长笙

杂食党,但是个欠了一屁股文的作者

掘地三尺「4」

即使他是个心理变态也是会怕别人这么对待自己的,他十分清楚这种被剥夺身体器官的痛苦,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。

快乐是属于自己的,别人的痛苦他根本不用去搭理,毕竟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他没有必要去感同身受。

在淫威之下,劳埃德最终屈服了,颤颤巍巍地为约瑟夫解开身上的绳索。

“外面情况怎么样?”约瑟夫活动活动长时间没运动过的四肢。

“那两个人还在做检查,不过时间也快了。”伊索从这里装满药物的柜子里拿出一瓶麻醉剂。

然后,他与劳埃德四目相对。

“你与那个人认识?”离开那栋有地下实验室的楼层后,约瑟夫脱口问了出来。

“以前在酒馆里认识的,估计那时是偷溜出来的。”

“我以为你会喜欢清静一些的环境。”

伊索的眼光露出了一丝诧异,考虑到约瑟夫不知道也很正常。

“我与酒馆的老板认识,买酒有优惠,恰好取酒的那天遇见了他。不过他那个人有一些异于常人的癖好。”

“看出来了,他刚才还想挖我眼睛。”约瑟夫叹了一口,仿佛是对刚才发生的事感到恐惧,“话说你怎么知道的?”

这些变态一般是不会把自己的这些不寻常的喜好摆在别人面前吧。

“也许我是入殓师。”

因为我们都是不正常的人。

不过伊索与劳埃德不同的是伊索喜欢一个完整的东西,劳埃德喜欢从完整的东西上取下来的一部分。

当然,前提是这个完整的东西是人。

对伊索驱魔人以外的职业约瑟夫感到很吃惊。虽然他知道大部分驱魔人除了驱魔以外有着属于自己的其他职业。

一个人的反差会有这么大吗?

既可以心狠手辣地杀死别人,又可以安然无恙地为逝者整理遗容。

“他拜托过你处理尸体?”

“那倒没有。”伊索不想与他继续纠缠自己的事,立马转移话题,“证据拿到了吧。”

约瑟夫拿出了从实验室里面带出来的那瓶药剂。

“就这一个?”

“就只发现了一个。”

“里面还有呢。”伊索用脚敲了敲地板。

光靠这一个东西只能说明这里有嫌疑,斯提芬请的律师肯定会反咬一口他们然后让他们赔款。

本打算把里头的劳埃德一同带走,只见他把身子挪动到一个角落,拉下墙上的闸门!

根本来不及制止他的行动,砰的一声,整个实验室瞬间爆炸!

火焰蔓延至唯一的出口,出口的楼梯是木质的,火焰立马涌了上来。

“快上来!”

幸亏爆炸范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,伊索忍着被炸伤的部位,把站在楼梯上的约瑟夫拉回来。

“该死!”

整个实验室在朝夕之间化为灰烬,他们却想不出任何挽回的方法。

这里的动静不一会儿就会引起外面人的注意,两人简单商量一番,立马离开了此地。

三日后

斯提芬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,他发着呆,直愣愣地望着屋内的摆钟,任由钟摆在他的视线中晃来晃去。

这间办公室看似被“洗劫”过了一遍,空荡荡的,完全看不出来有人工作过的痕迹。

办公桌上的蜡烛已经灭了两根,只剩最后一根仍在空中摇曳。

斯提芬叹了叹口气,再次确认了一下时间,把一封印上了火漆印的信随手扔在桌子上,戴上黑色的帽子,提着手提箱离开了这里。

他走的很匆忙,留下来很多还没处理干净的东西。

出了伯明翰,斯提芬才松了一口气,他看着眼前陌生的城市,心里满是笑意。

终于离开了那个鬼地方,斯提芬走进了一家酒店,打算在此小住一段时间。

“哈里森先生。”不久,一位男人找了上门。

“是你啊。”斯提芬将刚放下的眼睛重新带上,仔细地看了看眼前人的容貌,“你跟着我做事有些时间了,罗纳德死了吗?”

“没有。”男人摇了摇头,“他身边有一个怪物。”

“怪物?”斯提芬愣了愣,似乎没有明白他的意思,猜测道:“是魔物吧。”

“不是,那个东西会说话。”

男人说得很认真看起来不像是玩笑话,可斯特芬不在意这些,没有过多地询问。

斯提芬缓缓地从沙发上站起来,“所以他没死是吗?”

评论

热度(4)